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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都说我是个怪胎

他们都说我是个怪胎小说

他们都说我是个怪胎

来源:网络 作者:佚名 主角:邢郁苏菁潼 分类:都市 时间:2024-04-19 13:12:08

他们都说我是个怪胎是一本非常不错的都市小说。作者是佚名,主角是邢郁苏菁潼,下面一起来看下书的主要内容:我现在,真的不再喜欢你了。"我不再试图去哄他,任由沉重的门在背后砰然关闭,宣告着我的决心和转变。我拎着行李箱,毅然决然地离开了那个小屋,踏上新的旅程,不再期待他的回头,因为我明白,我需要的不仅仅是他的接受,更是他的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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邢郁,那条我深情收养的病弱小蛇,是我在阴暗的沟渠中意外遇见的。他那时瘦弱不堪,刚从生死边缘挣扎出来,我犹如救赎者般救了他,与他共度了十二个年头。抚养一条病兽,无疑是对耐心和财力的严峻考验,而我这半生艰辛,更是此情此景的雪上加霜。但不可思议的是,邢郁并未因此变得疏离,反而在逐渐强壮的身体中,展现出一种独特的美,古铜色的肌理犹如蛇的优雅曲线,虽然不显壮硕,却更增添了几分柔情。

许多人惊叹于命运的青睐,认为我捡到了一条美少年蛇。我心中虽有疑惑,却宁愿保持沉默,深藏内心的冷暖只有我自己深知。邢郁确实对我保持着距离,无论是训练御蛇,还是日常相处,他都保持着冷峻的态度,蛇鳞似乎在轻磨我的肌肤,带着刺骨的冷意。我曾以蛇的冷血为自我辩护,以为这是他不愿亲近的根源。

直到那天,我亲眼看见他脸色微红,小心翼翼地围绕着妹妹苏菁潼的小腿,低声询问"疼吗"时,我突然明白,他并非我对他的误解。那一刻,我意识到,即使我是那个不受宠的异类,也并非配不上他,因为真正的感情,无须冷血,而是温暖的共情。

苏菁潼一脸的无奈,轻轻拍了拍邢郁的额头,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,"阿郁,我明白你的心意,可我们身份特殊,这样的感情对,对……我们不合适。"

邢郁的面色瞬时阴沉下来,锐利的眼神仿佛能割裂空气,他说得坚决而倔强,"我不管,我只知道我喜欢你,谁会喜欢那个瘦弱的奇特女孩?"

尽管苏菁潼还想试图劝解,但邢郁却突然变得黏人,蛇身的鳞片收起,细腻的触感却在她身上引发阵阵瘙痒。他的行为仿佛在撒娇,让人捉摸不透。

记忆中十二年的点点滴滴如同电影片段在她脑海里回放,邢郁虽鲜少展露笑颜,但在家族聚会上,那不动声色的微笑总能触动她的心弦。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看的并非她,而是她身边那个娇小的妹妹苏菁潼。

原来,那些隐约的线索一直存在,只是她未曾察觉。她曾以为,他们之间的收养与彼此的救赎,是冥冥中注定的缘分,却未曾料想,正是她身上的独特,让他心生隔阂。

心头一紧,那种曾经像羽毛般轻柔却刺痛心房的感觉,突然化作一把锐利的匕首,狠狠扎入了她的心。走在回家的路上,不经意间,一家服装店橱窗中的衣物引起了她的注意,苏菁潼的那件尤显其魅力。

试衣间的女孩身材矮小,映照在镜中,就像一件未经修饰的童趣装扮,而那件衣服在苏菁潼身上却如锦上的花朵,增添了几分华美。反观自己,就像一个未谙世事的小女孩,穿错了母亲的高跟鞋,那份不协调让人心生怜悯。思绪不禁又飘向了那画面:高挑的苏菁潼与蛇共舞,那画面是如此的和谐与完美。

这世界仿佛对我格外苛刻,连我亲生父母都似乎遗忘了我对他们的期望。从出生那一刻起,我就带着与生俱来的脆弱,成长的步伐比他人慢,个头也矮小,仿佛一个迟来的十一二岁孩子,总是成为他人嘲笑的目标,那嘲讽仿佛尖锐的钢针,刺痛了我,也刺痛了他们的尊严。

父母在苏菁潼诞生后,他们似乎找到了生活的重心,那个他们梦寐以求的完美孩童,健康快速的成长着,高大挺拔。在这样的对比下,我仿佛成了多余的存在,成了他们眼中无能的负担。看着自己稚嫩的小手,我愤怒地握紧,心中满是对自我无力的悲痛和渴望被接纳的哭泣。

当我带着肿胀的眼睛回到家中,邢郁坐在沙发上,那冷淡的神情仿佛寒冰,他的不满如风暴般席卷而来:“怎么到现在才回来?你知不知道我饿得有多厉害。”我忍住眼泪,尽力平静地回应:“我稍后会给点外卖,我今天累了。”

他嗤笑一声,那嘲讽的语气让我倍感屈辱:“呵,你还真以为我会吃外卖?”我选择避免争吵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我本打算在厨房做一顿丰盛的晚餐,以弥补我迟到的疏忽,但我那迈向厨房的脚步,却在门口停顿,仿佛在逃避那个注定的矛盾。

过去,我总为他烹饪,他鲜少涉足厨房,冰箱里总是满载着食物,但就算饿得发慌,他也不愿屈就于那份金贵的手指。记得有一次我回来晚,他气得发火,我本以为他在等待,满心内疚的同时,也带着少许期待,准备了满满一桌的晚餐。

然而,就在我要落座的瞬间,他却无情地泼来一盆冷水,"你的身上弥漫着烟熏味,去洗个澡吧。"

我强迫自己回过神,将精心烹制的菜肴摆在他面前,可邢郁却纹丝不动,仿佛对眼前的美食毫无兴趣。

他质疑的声音如同寒风,"你怎么会有别的兽人味道?难道我身上沾的油烟味就没资格?"

我抬起手臂,瞥见那是刚刚在服装店无意间沾上的,那带着些微的陌生气息,让我想起了童年贫穷的日子,不得不徒步上山,只为捕捉野兔野鸡来喂养他。

尽管如此,他还是勉强地嚼着那些干瘦的肉,对我脸上沾满的泥巴和兽人特有的味道,他避之不及,距离我越来越远。

我这就去。"我决定顺应他的意愿,转身走向浴室,可邢郁却瞬间扫落了我做的饭,那瓷片划破了我的小腿,带来了尖锐的疼痛。

这次,我选择沉默,任由疼痛唤醒我内心的清醒。有些人,明明不爱你,却偏偏要占有,享受你的依赖,借此获得更多关爱。邢郁就是这样。

这是我第一次对他,毫无妥协地摆出冷淡的脸色,"解释什么?难道就因为我身上有别的气味,你就不能有?"

他的脸色略显惊讶,但怒火马上代替了那份诧异,"你怀疑我?"

我无视他的质问,径直走向医药箱,指尖轻轻擦过他手臂,却被他的鳞片倒刺划伤。他的声音冷酷至极,警告我"别碰我。"

是的,他对我的触碰,即使是训练御蛇,都那么严格。

并非驯蛇实践的图谋,我自嘲自己的天真,还以为他对我的冷淡无动于衷,如同对待无法暖化的坚硬石头。原来,他并非对我有所眷恋,而只是单纯的对我没感觉。

十二年的悉心陪伴,对于一个怪胎而言,竟然抵不过他对一个平凡人的一见钟情。而我,此刻从背包中取出一份离别协议,带着歉意说:

我擅自闯入了你这十多年的生活,造成了你的困扰与不快,所以,我们是不是该结束这段关系,各自开始新的旅程?愿你未来能找到真正的幸福和安宁。"

邢郁的脸色阴沉,紧咬后槽牙质问我,"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"

我平静地回应,"就是分手的意思。"接着,我递给他一份房产转让证明和银行卡,补充道:"房子我已经出售,财务平分,这张卡足以支付你购买一套简陋的小公寓。"

听到这个,他的脸色愈发阴沉,质问我:"你要抛弃我?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?"

我对邢郁的喜欢,确实曾在我心中盘旋过。但从未真正定义过喜欢的含义,我只是觉得,喜欢就是尽心尽力对一个人好。我抬头望着这充满我们回忆的小屋,记得我成年后带着他,尽管起初他并不情愿,我那时既要求学,又要分担生活的压力,常常早出晚归,陪伴少之又少。

他独自困在狭小的出租屋里,折叠床的缝隙里隐约可见的蛇尾显得格外凄凉,我曾以为那就是他抗拒的原因。然而,我却坚持工作,用微薄的积蓄为他买下了一套属于自己的小窝。

尽管他依旧保持着谨慎的疏离,我还是渴望破冰,哪怕那道坚冰犹如他的心扉。我决心要让他感受到我的温暖,就像曾经林晓晓以她的方式融化了她的雪豹一样。

他是我亲手抚养的,他的幸福我有责任去守护,不管他是否愿意接纳我。我曾见过其他兽人家庭的和谐共处,那股力量让我相信,我有方法去打动他,哪怕他是一座冰山。

我像一只在暗巷中窥探的耗子,渴望窥见他内心深处的柔软。我在网上研读兽人博主的视频,模仿他们的照顾方式,尽我所能去满足他的每一个需求,像对待珍贵的花朵般精心呵护。

我从未预料到,我对他的爱竟是他无法忍受的毒药。我对邢郁的期待,就像一缕幻想,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消逝。直到他与苏菁潼的亲近让我心如刀绞,那曾经看似坚不可摧的雪山才在我面前瞬间崩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