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晚和沈玠大吵一架后,我俩便分居而卧了。
他依旧沉湎于声色犬马中,而我也落得个清静悠闲。
上次亲眼目睹那事,这几日时常偶有不适呕吐之感。
刚开始以为只是看了脏东西,可某日寻医诊脉才知是自己竟有两个月身孕。
难怪了,近些天吃什么都浅尝辄止,也没甚胃口。
还有两月没来月信,更加坐实了已有他身孕的事实。
可上一次同房,是什么时候呢…
估摸是两个月前沈玠塞外归来,一直缠着我要没捱过就给他了。
反正我也不亏,这不就中招了吗不是。
期间又有过两三次,应该是那时他给我揣上的。
这日,我处理完毕自家药铺的事务。
一只脚刚踏进将军府内,谢蓠匆匆向我禀报说,沈玠带了几名男宠回府,眼下此刻玩的正欢。
太好了,我还没见过这等场面呢。
当下马不停蹄地往他院内赶,一路上畅通无阻,很快就到了他院里。
我站在原地驻足等了一会,才砰的一下大力推开房门杀他一个措手不及。
这一次,我可不想再落荒而逃,不如好好看个清楚。
隔着一副山水游鱼屏风,依稀可见沈玠一左一右搂着两名男子。
“谁?胆敢擅闯本将军书房,没看到本将军正忙着……”
沈玠衣衫不整地从屏风出来,见是我话说一半又止住了。
“菀儿…你怎么过来了,我和他们…可什么都没做…”
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,又转动双眸局促地往后边暼了一眼。
屏风后顿时走出几位容貌皎好漂亮的男子,瞧他们这脸蛋煞是白嫩秀气,连我见了都要自愧不如。
沈玠注意到我看向他们的目光,朝他们努了个眼色,便齐刷刷向我行礼:
“小人们问夫人安。”
我没搭理只是问道:“嗯,确实什么都没做,如若我再来晚一点,这该做的和不该做的,可全都做了。”